贺山南哼笑一声,“你倒是煞费苦心。”
“我真的希望南哥幸福。”
他没回她,好半晌,他才沉沉地在她耳边说:“好,谈吧。”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她懒懒地伸手环着他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下颌,“南哥现在是我男朋友了。”
身上都是汗,他想把她手臂给扯下来。
她抱着他不松,说:“都是男朋友了,还不给我抱一下吗,我就要抱。”
“滚,不谈了。”
“不管,南哥答应的事情不能反悔。”沈书砚抱着贺山南,不让他挣开。
但他好像也没有用太大的力气。
……
她真的很烦,就像贺家的那条金毛。
哪怕是推开它,吼了它,它还摇头摆尾地围着他。
它根本不知道人家已经烦死它了。
当然,它也不是没有脾气,真生气了就冲他吠两声,然后趴在地上耷拉着耳朵。
给它开一个罐头,它又马上恢复到先前的状态,好像生气什么的从来不存在一样。
贺山南觉得恋爱没什么好谈的,无非就是沈书砚为以后的分开找理由,觉得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放过她。
其实大可不必,他对谁都没有非要不可的态度。
等那个劲儿过去了,自然就分道扬镳了。
……
沈书砚在去跟庄拙言吃饭的路上,接到了晏谨之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