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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河拆桥 地理课代表 754 字 2023-11-27

这个角度可以直接看到玄关。

所以贺山南看得很清楚,她原本耷拉着的表情在看到玄关他放在那边的皮鞋后,很快便收起了脸上那副丧气的表情。

甚至连鞋子都没换,猛地抬头,与客厅内的他视线对上。

“南哥!”她有些惊喜地喊他。

然后放下手提包向他跑过来,她冲进他的怀里,仰头看他:“南哥,我说想见你,你就来白象居等我啊?”

贺山南眉头微拧,虽然想说不是,但好像每次发了消息,他的确就会来白象居。

真烦人。

尤其她刚才跑过来的时候,很像贺家养的那条金毛,摇头摆尾,直接扑他怀里。

这个力道比贺家那条金毛的力道还要大,差点给他撞出内伤来。

“也不至于每次只有我找你的时候你才来啊,你平常会不会想起我?”她好奇地问,眼里带着点期待的神色。

他想把她扒拉开,非常直白地说:“不会。”

“真的不会吗?”她追问,“睡觉前不想吗,醒来的时候也不会想吗?”

“你要点脸。”

那两种时候会因为什么想,都是成年人,再清楚不过。

“可是南哥都洗好澡等我了,你想的吧?”

“沈书砚!”好像不跟她好好说话,她就得寸进尺,不知分寸,一再地试探他的底线。

贺家那条金毛也是,不管怎么扒拉它,它都毫无知觉,甚至会伸出狗舌头来舔他。

就算呵斥它走开,它好像都感觉不出来。

沈书砚垫脚亲他,碰了碰他的唇,说:“南哥,我想你了,真的。”

那话怎么说的?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心碎。

沈书砚这都还没喝酒,就能演到让人觉得她是真情流露。

她比男人还会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