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质彬彬的小姑娘在那样的场合里显得格格不入,却还是努力地迎合着他的生活方式。
贺山南走进来的时候,瞧见沈书砚也在,表情多少有些不悦,“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已经忘记她跟他说在白象居等他的事儿吗?
“你……那个官司马上就要开庭了,你忽然给宁律师那么多活儿,让他分身乏术,还要给我换律师。贺山南,你有必要对我这么狠吗?”
她放弃了拐弯抹角讨好他的方式来得到他暂时的舒心,然后她好夹缝中生存。
就是有一点点委屈。
可能比一点点还有多一些。
贺山南眉头拧着。
“你自己都去相亲了,跟人家出双入对的,其实你去相一百个都没有关系,我只想要宁律师给我打官司。他最了解案情,也是我觉得最有胜算的律师……”
“一百个?”贺山南冷嗤一声。
他走到沙发这边,欺身而下。
他身上有很浓烈的酒精味,还混杂着一丝丝香水味,估计是张慧的。
沈书砚想把贺山南给推开。
男人说:“你以为我精力像你那么好,伺候完晏谨之,又跑我这边来。”
“还有,你那个破官司,宁不为给你打?”
沈书砚诧异,她只跟贺山南提过官司的事情,但没说是宁不为。
不过她默认宁不为会把这件事告诉他。
看来,并没有。也许提过,但他没放在心上。
沈书砚不清楚。
贺山南哼道:“真行,背着我接你的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