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砚:“……”
晏谨之又说:“那我只接受以身相许。”
“怎么没把你打死呢?”沈书砚忍不住说了一句。
晏谨之在床上笑得直不起腰,“你好狠的心。”
沈书砚没有跟他贫,问道:“因为你把证据给我,你以前的合伙人,打你泄愤吗?”
“也不完全是,我早就想金盆洗手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如今为红颜众叛亲离,倒是挺说得过去的。”
晏谨之发家并不算光明磊落,有一定社会地位之后,谁不想洗白?
晏谨之看她眉头微拧,便说:“跟你没太大关系,道上规矩,我想撤的话不可能全身而退。”
沈书砚大约听说过那些所谓的规矩,她觉得那些人挺傻逼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沈书砚说。
“我说了,我只接受以身相许。”
沈书砚:“如果我没记错,贺山南已经答应跟你合作了,咱两扯平。我来看你,是因为我善良。”
“沈书砚,”晏谨之很少喊她全名,“我认真的,你跟我,我护着你。”
沈书砚看了眼他打着石膏的腿,那眼神仿佛是在跟晏谨之说,你都被人打成这样了,怎么保护我。
晏谨之轻笑,“这是意外。”
拒绝的理由千千万,沈书砚这会儿给了最直接的一个,“我不喜欢你。”
“一见钟情也不过是见色起意,指不定咱两能日久生情呢?”
“怎么就非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