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贺山南这样的男人,也是不可能出尔反尔的。
沈书砚说:“想让南哥跟我说新年快乐。”
他垂眸看着她,凝视片刻,才说:“你想清楚。”
“嗯。”她点头。
“新年快乐,沈书砚。”
“可以喊我乖乖吗?”
他们宋城人,喊对象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以“乖乖”代称。
贺山南显然没什么耐心,觉得她得寸进尺。
有些称呼在那种时候喊,是情不自禁,是生理上的控制不住。
但清醒的时候喊,多少是不合适的。
所以两个人都没有在这件事上深入谈下去,在聊下去,也是没有答案。
……
贺山南这一晚上没睡好,可能是认床。
清晨的时候,他感觉到沈书砚跟条虫子似的动来动去。
他没阻拦。
后来,她贴在他小声问:“醒了吗南哥?”
“昂,”他声音有点沙。
在这件事上,他两算是棋逢对手。
……
不过清晨的这份满足并未让他整日都在床上补眠,反倒是挺有兴致地跟她去看传说中的沈书墨。
仿佛她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讨好,都是无用功一般。
所以她带贺山南过去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挺低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