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沈书砚的事情不感兴趣,但对她的身体感兴趣。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扯了扯领带,将灰色领带从脖子里抽了出来,顺手解开衬衫最上头两颗纽扣。
有些时候他们之间不需要说什么,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当然,不是心有灵犀什么的。
而是在那事儿上的默契。
沈书砚很清楚,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一起,有两个原因。
要么是那个女人知性贤惠能够跟他有情绪上的共鸣,理解他支持他。
要么就是身体上的契合,能够释放压力,获得短暂快乐。
她属于后者,也没想成为前者。
……
沈书砚隔天去派出所接了赵曼丽,她拘留期满。
沈书砚签了单子把她领走,她说要现在去监狱看沈策安,骂死他。
“要预约,而且还要看沈策安愿不愿意见你。”沈书砚眉头微皱,“你还真的一次都没看过他啊。”
赵曼丽冷哼,“要不是为了去骂他,我还真一次都不想去,晦气。”
沈书砚:“放心吧,开庭的时候你肯定能看到他。”
“什么时候开庭?”
“年后吧,年前是来不及了。”沈书砚给赵曼丽打了一辆车,“你回去好好洗洗澡吧,别再打麻将了,请你记得先前跟我说的要痛改前非这个事儿。快五十的人了,多为自己考虑一下。”
赵曼丽被说得有些无地自容,只好卖乖,“那我不还有你吗?”
“男人靠不住,子女也靠不住。”
“死没良心,你要抛下我不管吗?”赵曼丽被拘留数日,怨气大得很,听到这话,更是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