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这个地方,用这种方式,她多少有些接受不了。
见她没答应,贺山南倒也没有勉强。
他往后退了些,并没将衬衫纽扣扣上,而是撕掉了伤口上的创口贴,贴上了新的。
好似,刚才解纽扣的动作,并不是为了跟她发生什么。
是她会错意?
又错过了一次他给的机会?
“南哥……”
贺山南熟稔地换上伤口贴,淡声说:“看来事态并不是很严重,所以不足以让你像三年前那样费尽心思地上我的床,使出浑身解数地睡服我。”
他刚才,果然是在试探她。
贺山南扣上纽扣,将衬衫下摆塞进裤腰里。
男人好整以暇,但仔细看的话,衬衫多少还是有点褶皱在的。
仿佛刚才在卫生间里的确发生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理了理衣领,说:“有点怀念又纯又浪的沈小姐了。”
探听到晏谨之那边的底牌之后,贺山南打开卫生间的门,潇洒走出。
老奸巨猾,虚晃一招,八百个心眼子!
她根本就不是这人的对手!
沈书砚从卫生间出来之后,并未回贺山南旁边那个位置,而是拿上自己的包,去了她原本在经济舱的座位。
她得不到贺山南对房屋产权的松口,就没办法跟晏谨之开口。
晏谨之没有得到同等有价值的东西,自然是不会把可能危及到他的证据给她。
最糟糕的是,她泄露了晏谨之已经寸步难行的境地,贺山南只需要等,就能拖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