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偶染风寒。”夏无且收回自己的金针,对半躺在床上的嬴政道。

夏无且这十年来潜心研究金针之术,如今已略有所成,还写了一本书,被赢阴嫚开玩笑的说,他这是把针灸派祖师爷的名号从那皇甫谧的手上给抢了过来。

嬴政点点头。

他的面色虽然淡然,但其实心里也悄悄的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今年是秦王政三十九年,按照仙画之前所说,他是在秦王政三十八年,病逝于出巡的途中。于是,这几年他都非常谨慎,不仅是对身体谨慎,而且不再出巡。

一个是为了自身健康着想,一个就是想着即使是逃不过,那也不能死在外面。

就这样,秦王政三十八年居然就无惊无险的过去了。

历史被改变了。

嬴政这才松了一口气。

跟随在夏无且身侧的赢阴嫚道:“父皇,您也该多歇息,晚上早点睡。”

虽然现在的折子不再是动辄几斤重的竹简,可以省那么一点力气,但写在折子里的事是不变的,还是那么多,还是那么的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