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完全抛却,不亚于剜去血肉,打碎脊梁。

有人惶惶问:“那以后就不教这些了?”

“教,”旁人回答他,“只是不只教这个了。就作为一个科目。”

又解释了一下科目的意思。

那人放下心来:“教就好,我还以为完全不教了呢。”

明朝。

王阳明可没有那么乐观。

他回头看,透过窗户看到自己书房里那一架架的经书,悠然长叹:

“科举废,经学亡啊!”

他早就看出,后世的教育本质应该是更注重在“实用”之上。

但经学,恰恰就是不实用的。

它教的,是为人的道理,是人的品格。

而不是实用。

没有了科举,经学是很难再走下去的。

“但,人是需要有思想的。”王阳明皱眉,“没有思想的人,和野兽又有什么区别呢?”

所以即使是仙画,也点出了经学不再之后的混乱局面。

只是,王阳明陷入到沉思,一种什么样的思想才能兼顾经学的精髓与科学?

秦朝。

即使是已经不再学儒,改为了法家的李斯,也不免心有戚戚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