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病。”
“……”
纪幼蓝的手不停抚摸他的脸颊和?耳朵,希望他能?舒服一些。
观测站见他还是单眼皮,慢慢地双眼皮的褶子已经翻出来了。
他说过没睡好或者生病都会这样,她以前见的都是前者,看来高?反够让他难受的。
“你知道自己会高?反吗?”
“有?时会,有?时不会。”
宗霁以前去西北高?原游玩的时候,有?过经历,说不准哪次一点事没有?,也说不准哪次只能?躺酒店吸氧。
“那你干嘛非要来,我?过几天就回去了。”
“那也要过几天才?能?见,我?来了现在就能?见到你。”
哇你这人要不要难受的时候还这么会说话。
纪幼蓝鼻腔涌上一点酸,也不管前面还有?冯时在,俯下身在他的鬓角亲了一下。
“感觉你好脆弱。”
“太太,你忘了,我?还会晕船呢,”高?反的感觉跟晕船有?异曲同工的恶心之处,宗霁很难不将二者联系起来。
他躺在她怀里,尽情地脆弱着,“我?有?很多做不到的事情。”
“好了,你先眯一会儿,到酒店我?们再想办法。”纪幼蓝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拍着。
越野一路疾驰,窗外的风景壮丽迷人,但有?人欣赏不了。
一座座山、一朵朵云在纪幼蓝的眼底划过,她没了往日的兴致。
心中?被一个问题填满。
如果说高?反也要来看她,是因为他们现在是夫妻有?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