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幼蓝恼羞成怒:“阿葭,你能不能管管他!”
孔葭叛变了:“他说得?没错啊。”
怎么一觉醒来,这?些人都变得?那么气人。
纪幼蓝走到宗霁身边,像拉小团体,“他们不好,你跟我走。”
宗霁把手里的遥控器放下,他当然得?跟她好。
两人再次来到上午那棵谈心树下。
纪幼蓝酝酿了一会儿,才长出勇气面对?自己喝多了做的蠢事。
“你怎么样,没事吧?”
宗霁特意唤醒运动?手表的屏幕给她看?,“我心跳正常,没病。”
……这?事儿看?来也难翻篇。
“我不是这?个意思?。”纪幼蓝展现出一百二十分的温柔和关心,“我是说我从吊床上摔下来,有没有砸伤你。”
隔着?衣服什么也看?不出来,不过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身上反正没出现磕疼磕肿的感觉。
宗霁琢磨这?事儿能借题发挥到什么程度。
她今天?穿的很少,一件吊带和短裤,因为在树荫下不怕阳光,防晒衣早就脱了。
不管是四肢还是身上的其他部?位,都是软软的肉感。
她从正面掉下来,吊床和他椅子的位置高差不到十公分,坠到他怀里,其实没什么冲击力。
也就被她戴的项链甩到一下。
但她既然关心在意,他就不妨有点儿问题。
张口?编了个像那么回事儿的:“肋骨疼。”
纪幼蓝不疑有他,“那我们赶紧去医院看?看?吧,会不会骨折了?”
“你不等晚上的流星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