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手表上显示的心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降下来, 纪幼蓝像个好奇宝宝跟着?读数。
等数值跳到正常范围内,她一脸欣慰地看?着?宗霁,仿佛他的“疾病”经历了医学奇迹被瞬间治愈。
她傻笑:“你又好了。”
他好什么好。
宗霁的手腕从纪幼蓝手中挣出来。
他真想给这?个女?人一点颜色看?看?, 这?么草率地亲他, 跟胡闹似的。
没了支撑, 她在吊床上又?开始东倒西歪, 宗霁没好气稳住她的肩,试图把她的错处定?明白:“纪幼蓝,你刚干什么呢?”
纪幼蓝脑子跟不上趟, 眼皮也觉得?沉, “什么干什么?”
真行,直接翻脸不认账了。
宗霁右手去捏她的脸,小醉鬼嘟囔了一声表示不满。
酒精使她的体温变高,贴于她脸颊的大拇指和食指能清楚感受到。
她现在是个小火人儿, 但是能量不太高,好像马上要熄掉。
纪幼蓝看?人出现了重影, “你为什么有好几个?我在做梦吗?”
宗霁顺势问:“有梦到过我吗?”
“你……你是宗霁, 对?,有的。”
表演完酒后胡闹, 纪幼蓝开启了酒后吐真言环节, 有些话本能从记忆里跑出来:“梦到了我们一家四口?, 我跟你, 猫猫还有狗,佛祖在保佑我们。”
一家四口?这?个词轻易戳中了宗霁的心。
甚至为了这?个梦,可?以放过她的翻脸不认账。
“还有吗?”
“还有……应该还有的……”
好像是很近的梦, 但她想不起来了。
就在昨晚她第一次睡的那张床上。
他在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