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了他?
她亲了他……的喉结?
那算亲吗?
宗霁的语言中枢只来得及反应去接刚才没说完的话:“……负责的。”
纪幼蓝逞着一时之勇,在他脑子宕机的时候把他的手机抢到手上。
暂停键还?没来得及点?,又被他眼疾手快地夺走。
她不服地接着去够,“你?把它删掉!”
宗霁回过神来。
笑话。
这玩意儿这么管用?,他是傻子才删。
宗霁把手机锁掉,放到了镜柜的顶部,那是纪幼蓝绝对够不到的高度。
又从洗手台下面的开放柜里拿了两条毛巾,拆开后?,一条递给她,“擦擦。”
另一条却铺在洗手台上。
纪幼蓝被他的行为迷惑住,刚擦完脸上的水,腰侧忽然被他两只手掐上,整个人被提放在洗手台上,正坐在那块毛巾上。
……他这人真?是,野蛮的时候还?不忘保留绅士的细节。
“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没……”
还?想否认没干什么,转念放弃挣扎。
他手机里全是罪证。
“为什么亲我喉结?”
“我只够得到那儿。”
“……”
模糊重?点?她最在行。
两人的视线持平,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像暗暗在较劲,一声?快似一声?。
宗霁看她,近一寸有一寸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