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为?了利益协议结婚,五年来他们心照不宣,不谈感情,也不要?孩子,省得日后离婚时麻烦。
“医生,这会不会有错,我和我老公一直有避孕的。”
“避孕手段也不是百分之?百有效,尤其是短效避孕药,”医生严谨又?洞察,“而且你们说的‘一直’有没有掺水分,自己知道。”
……是有那么一次来着,他半夜跑到公司看她到底加的什么班,结果她被他按在休息室折腾到天亮,她办公室又?不会有套,只能事?后吃药。
纪幼蓝想想都后怕,还好没出?什么事?,否则她要?愧疚死。
她倒是比准妈妈更激动,问了好多问题,医生给了定心丸,目前胚胎发育情况不错,定期做孕检就好。
出?了诊室,纪幼蓝把缪蓝的包都拿到自己手上,“阿姐,你真的要?当妈妈了!我也要?当小姨了。我比姐夫还先知道!你要?不要?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吧。”
“我回家当面跟他说吧,”缪蓝把心头千种万种的情绪都压下去,“先带你去吃饭。”
“一会儿我开车吧。”
“不用,我又?不是不能动了,你的手不行。”
纪幼蓝坚持:“那我让家里的司机来,吃完饭也好送你回去。”
电话打?出?去安排好,两人暂且坐在候诊厅的空坐上等着。
纪幼蓝仍然觉得怀孕这件事?很神奇,已经快进到给宝宝取什么名字。
她兴奋地说了好半天,察觉缪蓝兴致不高,“阿姐,你是不是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她们都明白。
母亲因为?生产去世,对姐妹俩都有或深或浅的阴影。
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淡化,但关键事?件一触发,不约而同又?想起。
缪蓝更加不愿意提起,因为?这件事?对纪幼蓝的伤害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