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从他潜意识里，是愿意或者认同我的说法。”秦铭笑了一下，这世界上，多数人最陌生的，其实是自己。

了解别人简单，了解自己却很难。

这种自我认知障碍就是病因。

同时也是良药。

“秦医生，我哥哥能好起来吗？”程素素担心程熙尧。

“嗯，你们都没病，当然会好起来。”秦铭点头。

“资料传过来了，这个尹素熙的妈妈曾经在尹素熙上小学的时候给过一比赡养费，让尹素熙去读山城最好的学校，也就是你和你哥哥所在的小学。”谢霆走了过来，说查到了一些事情。

“只不过，尹素熙在学校用的名字是陈佳。”谢霆看了程素素一眼。“你好好想想你的小学同学，看看有没有印象，或者转校生……”

程素素摇了摇头，确实想不起来有个叫陈佳的同学。

不过……

程素素仔细想了一下，点了点头。“不过，也有可能有这个人，我记得小学确实有同学转校过来，但因为其他同学都欺负笑话，所以她很快就转走了。”

“你和你哥哥欺负过别人吗？”谢霆试着问了一句，不确定是不是那时候的矛盾。

“小学时代应该不至于记仇到现在。”谢霆又有些否认。

“没有，我和我哥从来不欺负人。我们小学的时候就很聪明，别人上一年级，我们已经上三年级了。”程素素摇了摇头。“我和哥哥在班级里是最小的，我们怎么可能回去欺负别人。”

谢霆点了点头，应该不会。

“看来还是要继续查。”

……

海城际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