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常见啊。

“除了顾暖，就没有别的人值得你好好活着？两个孩子呢？”乔晨宇越想越生气，觉得凌沐阳不负责任。

“你想多了，完全没有你想的这个意思。我只是有些时候会失控，提醒自己冷静而已。”凌沐阳抬手划过胳膊上的伤痕，声音有些沙哑。

只是有些时候，他也会怨恨自己。

怨恨自己当初没有好好保护顾暖。

“那……你还怨恨顾暖吗？她现在和陆霆琛挺好的……”乔晨宇担心顾暖，如果凌沐阳一直这样，顾暖会很愧疚。

“我怨恨我自己，是我把我的小暖弄丢了，是她自己的选择。”凌沐阳声音沙哑，冲了下冷水澡，裹着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可以帮我倒杯水了吗？”

“哦……”乔晨宇赶紧去给这位爷倒水。

“爷，您以后做事儿之前考虑下孩子，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还有两个孩子。”见凌沐阳没有自杀的冲动，乔晨宇才松了口气。

只是自残这个毛病也不是什么好现象。

“乔晨宇，你喜欢过什么人吗？”凌沐阳深意的问了一句。

乔晨宇有爱过什么人吗？

“我之前跟你说过……”乔晨宇轻声咳嗽了一下。“我喜欢过顾暖，就是你的小暖，她利用乔萌的身份和我生活了那么长时间，我爱上她了……但是我觉得我不配，我连靠近都觉得会玷污她。”

凌沐阳倒吸一口凉气，抬手揉了揉眉心，感情他根本就没把乔晨宇这个人当个情敌。

“其实，小暖选择沉睡，我也很难过，虽然可能没有你爱的深，但我也缓了很久才接受这个事实……”顾暖是个值得别人去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