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在胸口,一处在肩上,还有一处在手臂,似乎这三处受伤比较严重,其他都是轻伤。
“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呢”半夏垂着眼眸,贝齿微微咬住唇,手指抬起来似乎想要碰触,可又迟迟不敢下手,“张伯不是没事吗为什么你会伤得这么严重”
莫辰衍眸色暗了暗,漆黑的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阴沉。
“因为我年轻,受点伤不算什么。”
“”
半夏又是气恼又是好笑,心尖末梢那种细细的疼痛转化为酸涩蔓延,“昏迷这么长时间,饿了没有喝粥还是喝汤”
“哪个是你做的”
“没有。”半夏微微咬着唇,有些可怜又有些愧疚地低着头,“我怕我煮出来的东西不适合病人吃。”
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扬眉道:“那就等明天再吃。”
半夏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一想起他昏迷的这些时间自己忧心忡忡的情形,又觉得心疼的呼吸都不畅通,忍不住放低了声音哑着嗓子安抚,“那我明天给你做,你现在先喝点粥吧,好不好”
“看在你现在这么乖的份上,我可以勉强答应你。”
半夏瞪他一眼,打开保温桶,亲手喂他。
浅浅的一碗粥见底,她出去给莫惊瀚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莫辰衍已经醒过来,让他对老爷子说一声不用担心。
莫惊瀚隔天中午又来了一次,在他和莫辰衍联合起来说服之下,半夏终于同意回家休息半天。
莫辰衍本来是打算让她明天再过来,可半夏当即冷睇了他一眼,“现在你身残志坚而我完好无损,所以莫先生你还是安安分分躺着吧,别想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