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暂时还没有办法缓过劲来过来,大概需要那么一段时间调整,或许以后会好起来。
怔怔地走到叶寒烟的病房门口,半夏原本只是想进去坐坐,可是里面那道颀长的黑影却让她脊背陡然一僵。
手指在门把上顿了两秒,然后手心一紧,蓦地推开门走进去,“靳湛北,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背对着她站在病床边上,纯黑的西装西裤皆是一丝不苟的熨帖,利落的短发将他冷漠颀长的身影衬得愈发难以接近。闻言,他只是回头淡淡地瞥她一眼,双眸深邃淬着入骨的冷漠,“不是让人告诉过你我会回来”
半夏冷笑,“你会回来跟你出现在这里有必然联系”
男人菲薄的唇似乎牵扯出一抹弧度,“她就是我回来的理由,这个联系够了么”
半夏噎了噎,顿时怒从心起,“靳湛北,你怎么有脸说这种话如果不是因为你,寒烟根本不会躺在这个地方”
靳湛北侧对着她,半夏看不到他玄黑的眸中具体是何种神色,只是那张冷峻紧绷的侧脸显得讳莫如深,薄唇轻掀问她,“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半夏冷冷地看着他,讥诮道:“不是你为了甩掉她让人做的”
靳湛北视线朝她扫过来,冷幽的黑眸带着湛湛寒芒,“我需要做那种事”
“谁知道呢”半夏幽幽一笑,红唇勾勒出优雅而凉薄的弧度,“用了七年时间也没能把她甩掉,或许靳少实在忍不住对她出手了。”
尽管知道他这么问多半是跟他没有关系,可她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那个答案。像他们这样的人,多半是不屑撒谎的,尤其是对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