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眠受不了,反呛她:“添不添麻烦不是你说了算的。”
如果她后续通过了志愿者的面试,就说明组织者判断她能够提供的帮助多于麻烦。
“再说了,”岑眠的眼睛盯住她,一字一顿道,“虐猫的人都可以当医生,我为什么不能去做志愿者?”
“……”林瑜没想到她会提及这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面色一滞:“你、你少血口喷人。”
岑眠冷冷看她,不屑与她争辩。
叫号机上喊起她的名字,岑眠垂眸,按下了确认报名,挑衅地睨一眼林瑜,迈步进了王主任的诊室。
看诊结束出来,岑眠看一眼时间,总共也就花去了二十分钟,全程花费的时间不及她在门诊大厅和健康中心用的五分之一。
而那位眼睛不好的老婆婆,都不知道检查的队伍排没排完。
岑眠报名义诊后,过了半个多月才有医院的工作人员联系她,问她是否方便进行一次线上面试。
志愿者的领队是一个中年女人,余姐。
余姐烫着波浪卷的短发,皮肤微微松弛,但脸上的精神状态特别好,态度友善亲和。
视频面试刚开始,余姐透过显示屏,看清了岑眠的脸庞,闪过讶异神色,没想到是那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她愣神了两秒,才开始提问。
面试的问题都是些很常规的内容,为什么想要报名参加志愿者、对志愿者的理解是什么、如果志愿过程中,遇到了某些情况会如何处理。
岑眠保持微笑,对答从容。
她以前在国外上大学时,跟朋友一起也当过志愿者,不过那时服务的对象是一所高端养老院里的老人,养老院里设施与人员齐全,她大部分的工作主要是陪老人们聊天、打发时间。
余姐问了许多关于她在国外当志愿者的经历,岑眠知道这八成是加分项,说得也仔细认真。
面试结束后的半个小时,岑眠收到了面试通过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