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说的那个浮潜技巧我没太懂,你在给我讲讲呗!”王博鸣笑眯眯地用公筷夹起一块鸡翅放在肖允浅的餐盘里,“这就算是哥给你付的学费了。”
肖允浅本来想说下次,结果看到这鸡翅,顿时就给逗乐了:“鸣哥,你还真是个铁公鸡啊,我好歹也是个小有名气的教练,你一块鸡翅就想打发我了?”
“哈哈哈,咱们这关系,给哥打点折啊。”
“你这不叫打折,已经是骨折了!”
王博鸣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视线不经意间扫过门口,若有若无地啧了一声。
池与温走上甲板,看到了凭栏吹风的简桥,少女穿着长裙,裙摆被海风吹得四下乱窜,她抱着手臂,针织衫向后扇动。
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她回头看来,被海风缭乱了头发,简桥拨开眼前的碎发,看到来人,笑了笑没说话。
池与温走近两步,这才发现,她的肩头有一个刺青,像是一朵初初绽放的娇花,因为她撩拨头发的动作而生动起来。
“什么时候纹的?”池与温微抬下巴示意。
简桥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海风吹散了她的针织衫,隐约露出了半朵芬芳。
“大三,高三的时候就想纹,但是不敢。”
池与温看着她纷飞的碎发,唇间偏偏勾起:“纹的什么?”
花的品种太多,墨色的刺青只能看出是花,只能依稀分辨不是玫瑰,绣球这一类娇艳的花朵。
简桥脱下针织外套,刺青完整的展现在他的眼前,极简的线条勾缠在一起,只花瓣上有浅浅的着墨,烙在少女白皙的皮肤上,有种水墨丹青的惊艳。
“鸢尾花,”简桥偏头,看向身边高大的男人,笑道:“你知道鸢尾花的花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