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早上见过的几个人,池与温的身边还坐着一个女孩子,齐耳短发,眉眼清秀,笑起来还有一对小酒窝,看起来和这群人很熟。
不过比起其他人,她最熟悉的人大概还是池与温,座位之间的间隔差距都差不多,只有她的座位离池与温的最近。
近到彼此抬起手臂就可能会触碰到,近到让人忽视不了,仿佛想要通过座位间的距离去鉴定人与人之间的远近亲疏。
“炀哥,你这嗓门,不去做主持人真是浪费了,太炸裂了!”女孩捂着耳朵抱怨,但脸上仍旧笑着,显然这只是一个玩笑。
“允浅,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我还真是去做过主持人……”杨禹炀眉飞色舞地讲述自己做主持人的精彩经历。
简桥看着一桌的人,池与温另外一边的座位还空着,看来是留给她的。
“小桥妹妹快坐下,赶紧开饭,刚刚打牌给我打饿了都。”王博鸣冲着简桥招手,把池与温身边那个空着的座位拉开。
简桥环视一圈。
餐桌是长方形的,很大,八个人对坐,靠右边的座位仍旧空了大半,现有的座位中,刘兆凯坐在最靠边的位置,对面是空着的。
简桥没有选择王博鸣拉开的座椅,而是转身走向离自己最远的座位--刘兆凯的对面。
“当时策划让我务必不要打开话筒……”杨禹炀的大嗓门在看到简桥坐到自己斜对面时戛然而止。
这突兀的消音像是收音机被拔了插头,所有人都下意识看向他,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刚刚坐下的简桥,以及池与温身边那个被拉开却无人问津的座椅。
简桥轻抚了下裙摆上的褶皱,迎着众人的目光笑道:“我还是坐这边吧,有点晕船,想吹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