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脸让金猊去将其他人都叫起来。
所有人齐聚在孔余的屋里,神色困倦中夹杂着疑惑。
本来休息之前大家帮着村里人搜寻偷剑贼的下落就耗费了不少精力,现在大半夜眼才阖上的功夫又被叫起来,精神都不太好。
“出什么事了?”江棂撑着下巴,哈欠一个接着一个。
慕从云将金猊编得那一套说辞加工了一下:“金猊替张文保管的那柄灵剑险些被盗,当时屋中还残留着另一人气息,金猊追了上去却没找到人,我们怀疑是那偷剑贼来过。”扫过几人腰间,慕从云看向孔余和沉海钧,例行公事一般问道:“你们二人的灵剑可还在?”
“我的还在。”孔余道:“被我收在了隐蔽处。”
沉海钧附和:“我的也是。”
金猊道:“那偷剑贼来去无踪,说不定就我们小聚的这会儿功夫,灵剑就已经没了,你们还是回去确认一下,将剑随身带着为妙。”
他说得不无道理,江棂也附和了一句:“你们还是将剑带在身边为好,说不定后头还能做饵引蛇出洞。”
铸剑村一向依附问剑宗,如今闹了贼,江棂身为少宗主还是十分关心的。
见他们都如此说,孔余和沉海钧便没有再推辞,起身回去取剑。
片刻之后,两人便带着剑折返回来。
灵剑就挂在腰间,两人并没有遮遮掩掩:“剑未失窃,屋中并没有外人行迹和气息。”
金猊伸长了脖子去看,连眼睛都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