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一任羽衣候都是横空出世,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后,来历行踪样貌性情都无人得知。只有在需要国师出面的祭祀大典等场合,他才会短暂地出现一瞬。”
沈弃这才起了些兴趣微微皱眉思索:“你是想说夺舍?”
赵槐序装模作样掸了掸衣摆上的灰尘:“‘雾蚀大灾’之后苟延残喘的老怪物们可不少,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沈弃微微眯了眯眼,若赵槐序猜得没错,花家真有这么一个老怪物,那羽衣候失踪是真,但老怪物说不得却还在花家。
他神色陡然凝重起来,思考片刻后便道:“我跟去看,你替我遮掩一二。”
说完便起身往外走去。
关聆月听见动静,见他独自往外走,连忙将人叫住询问:“你去何处?这个时候莫要跑远了,以免出意外。”
沈弃随便寻了个理由道:“我心中烦忧,去外面练剑静一静心。”
听他如此说,关聆月没有多问,略微颔首放他出去了。
出了听竹苑,沈弃隐匿身形改换了样貌直奔重阆城中花家。
慕从云抵达花家时,夜幕已经落了下来。
他并未贸然潜入,而是寻了个离花家不远不近的酒楼,定了一间房后将“鸿雁”放了出来。
只是“鸿雁”在屋子里如同无头苍蝇一样转了几圈后,便蔫蔫落在了窗台上。
——显然是金猊身上的传讯玉符被人一并搜走了,“鸿雁”才寻不到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