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说她是自小被百里鸩当做“蛊”驯养,已失了人类的本能。后来还是从妙法门请了医修过来,医治了半年,才叫她终于能同人交流。

“我们对毒门知之甚少,虽然柳夫人看着和善,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慕从云将桌上的饭菜随意挑走了一部分埋在了盆景之中做出吃过的假象,又自储物袋里拿出三瓶辟谷丹一人发了一瓶:“在小师妹回来之前,这里的食水都不动为好。”

沈弃立即举一反三,眼巴巴望着慕从云一副邀功的神情:“那我们是不是最好两人住一间厢房,以便有事随时照应?”

他不说慕从云本也想这么安排,但沈弃这么迫不及待地提出来,总叫他觉得对方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他想起出发前一夜被对方手脚并用抱住动弹不得的经历,压下了叹气的冲动,微微颔首:“金猊和江棂一间房,沈弃随我住。”

第22章 师兄救我

傍晚时分,百里鸩办事归来。慕从云一行收到消息后,又去正厅拜见。

还带上了临时准备的贺礼:“先前不知百里掌门大婚,匆忙间只来得及备了一份薄礼,待我等回玄陵之后禀明师尊,必定再补上一份厚礼。”

“观音承玄陵教导,我与你师尊也是不打不相识,贤侄无需太客气。”百里鸩客气地摆摆手。

他相貌儒雅斯文,穿深蓝色道袍,头戴玉冠,看起来不过三十余岁,很有几分人间清贵读书人的书卷气。若不是听慕从云说了他的事迹,实在很难将他与那个传闻之中痴迷蛊毒毫无人性的“东疆毒首”联系在一处。

“听夫人说,你们此行是为了接观音回宗?”

慕从云颔首:“正是,小师妹离宗时日久长,师尊甚为想念,便遣我与师弟前来接她回玄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