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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冬天虽然入目还有几分绿色,鲜花却不再盛开,只攒着劲等来年春天。

她一脸怎么可能,恰恰就是正答。

梁孟津??拿着一枝红梅说:“给你。”

许淑宁还是头回见梅花。

她小的时候背过好几首诗,都是称赞其坚强,她一直没办法为何要把这种性格赋予在植物的身上,此刻望向窗外,头回觉得萧瑟中的这一抹亮色,实在是当之无愧的坚强。

就是上哪弄的很叫人关心,她道:“山里有这个吗?”

梁孟津也不知道,他是借花献佛,说:“西瓜皮给我的。”

这帮孩子可真行,许淑宁有时候怀疑哪怕老虎的巢穴他们都能找到。

她佩服道:“也不知道从哪弄回来的。”

梁孟津没问,看她很喜欢的样子说:“那我下午再去摘。”

许淑宁就是觉得快过年了,给宿舍增加一点喜洋洋的气氛挺好。

她握着梅花道:“要是远的话就别去,也约束着他们点。”

梁孟津可管不住西瓜皮他们,要不是现在玩球的决定权在他手上,早就连教学都很难继续。

思及此他就头疼说:“真没办法逼着念书。”

像他这样好学的才是少数,哪怕许淑宁在学校的时候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是看他实在沮丧,想想说:“要不你教教我?”

梁孟津眼睛都亮起来,但知道她是为了哄自己开心,说:“没事,太耽误你时间。”

明明费心的人是他,许淑宁耸耸肩道:“反正我是块朽木,吃苦的是你。”

梁孟津才不怕苦,也不觉得她笨拙。

在他心里有百八十个全世界上最美好的词汇,全可以堆砌在眼前人身上。

许淑宁倒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好,想起来说:“对了,你是不是还没拆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