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甜顺滑,入口没什么酒味,顾连洲偏头发现的时候,温意已经喝掉了大半瓶。
她喝得有点醉醺醺的,偏偏自己还浑然不觉,在他看过来时,脸颊红亮着问他:“好甜,你要尝尝吗?”
顾连洲取下温意手里的酒瓶,捏捏她的指尖:“这酒至少有40度,你现在难受吗?”
温意茫然地摇摇头:“不难受啊。”
果酒香甜,又是冰镇过的,很好入口,不知不觉就会喝多,但酒精浓度可是一点儿也没变低。
她这话刚说完,便秀气地蹙了蹙鼻子。
顾连洲侧脸问她:“回去喝点水?”
“好。”酒精在胃里生暖,慢慢翻上来又烧又涨的难受感。
身上的毯子留在座位上,温意起身时微微摇晃,被人绕过膝窝抱起来。
她浑身都有点热,走过竹林,簌簌的风吹过,缓解些许脸上的燥热。
温意搂着顾连洲的脖子,仰脸去寻觅冰冰凉凉的地方,贴到他锁骨的时候,她舒服地喟叹一声,呢喃:“好舒服啊。”
顾连洲失笑,低头,唇碰到她的耳际,浅淡厮磨地亲了一下。
门被推开又关上,顾连洲弯腰放下怀里的人,她摇摇晃晃地站不稳,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贴着他不肯撒手。
“难受吗?”他俯身顺着她。
“一点点。”
温意也不睁眼,就往他颈窝里凑:“顾连洲,你身上好凉啊。”
她在他身上磨磨蹭蹭的,顾连洲只能抱着这个人形挂件去打电话,叫前台冲一杯蜂蜜水送上来。
蜂蜜水很快就送上来,温意晕乎乎的,杯子都拿不稳,男人的手覆上她的,帮她拿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