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可以吗?”
温意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白了他一眼转身打开门回自己的家。
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所有声音,周遭顿时变得寂静, 满室黑暗,温意背靠着厚实的门, 缓缓摸上自己的唇。
有点点肿,男人方才吻下来时,是真的带了些泄愤的力道,只是后来,渐渐变得温柔。
“如果他有机会,那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一室分明的寂静里,温意清晰地听到自己胸腔中加快的心跳声。
周末没过完,科室里紧急送来了一个重症的病人,温意忙着商议治疗方案,一时之间把和顾连洲说过的话全然抛之脑后。
由于患者的情况过分紧急,当天便推进了手术室,三个小时的手术下来,总算保住了命。
又过了一天,患者的生命体征逐步趋于平稳,温意才算放下心来。
“你和黄忆霖熬两天夜了。”周一下午下班时分,薛幼仪来到值班室和温意换班,“主任说明后两天你们俩自己安排,一人调休一天。”
温意正在洗手,甩甩手上的水,“我们商量过了,我休明天他休后天。”
薛幼仪眼前一亮:“正好我明天白天不上班诶,要不要出去逛街。”
“好。”温意打了个哈欠,“不过要下午,上午我想多睡一会儿。”
“当然。”薛幼仪哭丧着脸,“我今天还要值夜班呢。”
换好衣服,和薛幼仪道别后,温意走出医院便看到了在门口等她的乔越。
初春时节,天寒渐暖,乔越今天穿了件涂鸦拼色款的薄皮夹克,身段修长而亮眼,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十分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