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好好地答应着,却突然吻向了凌樾,他不似那些青涩花朵,亲得又湿又热,又急又缓,最后好似猫儿一般勾着,勾着,才勾开了那紧闭的唇门,只刚刚划过那潮热软滑的舌尖,便被人用衣带捆了起来,老老实实地凉在一侧整夜。
凌樾恐是不举。
他至今如此坚信着。
但眼下望着满城京花,还是迟疑了,难道当真是他魅力不够?
他惯会东想西想,以排解不如意的常事。
凌樾时隔四年重回东宫,很多杂事处理,把他忘在一旁。
他只好寻顾忘来聊天取乐,可顾忘也很忙,整日不见人影,一回来就累倒在新分的小房里呼呼大睡。
他不知道去哪里,也不想和满身臭汗的顾忘挤着睡,便在院子里闲逛起来。
但这一闲着,就想起西凉的战火,无尽的惨叫,还有杨尚川的冷枪。不知道凌樾的伤好了点没,归来的路上,见他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许是他太渴望见到凌樾了。
所以眼前便出现了这个人。
“在想什么?”凌樾问他。
沈颜桃花眼眨了下,才回了神来,“在想阿颜去哪里睡觉。”
凌樾笑起来揉揉他的头,那时凌樾还是偶尔会笑的,后来便永远只有一副死人脸了。
“阿颜,今日便与我将就一下吧,明日在带你去看新住所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