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做什么的?你怎么和这些人有过节啊?”
她问出这些话后,有觉得不妥。
“抱歉,我没有要侵犯你的隐私,你就当我没问,”她歉意站起身,“你真的要走了吗?要不留下吧,我去找经理说说,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
凌倪将叠好的几件衣服装进行李箱,“不用,这件事闹得大,我离开也能避避风头。”
她看叶初潇站在原地,张了张唇不知如何安慰,叉腰扬起唇。
“果然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大小姐啊,吓得不行了?”她笑她,“这才哪儿到哪儿,再正常不过事情而已。”
凌倪说得这样云淡风轻,让叶初潇有种她仿佛以前经历过更多的感觉。
见她眼里的迷惑,凌倪摇摇头,东西又多又杂难收拾,她索性将手里的东西丢在一旁,靠在床上休息。
“你生活环境真是单纯啊,算了,反正我现在也无聊,给你讲讲吧,谁知道也无所谓。”
她摊在床上,说起自己的事。
很破败的原生家庭,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离婚改嫁,她连母亲去了哪个城市都不知道,更别提母亲会回来看望。她就一个人跟着父亲生活。
父亲在工地上工作,原本工资勉强能用但他醉酒好赌,很多个夜晚都是凌倪一个人在出租屋,那是破旧的老房子,外面住的也是在工地上搬砖的中年男人,经常有人迈着醉步回来,有时会找错房间,一个劲儿敲凌倪家的门,有时那些敲门的人没醉,他们故意的。
嘴里还带着不干净的话。
凌倪日复一日忍受这样的夜晚,父亲经常通宵不归,就算回来,也是打牌输了再也拿不出钱,灰溜溜地回来,然后对着凌倪大喊大叫,对她颐指气使企图从中找回一点可笑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