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潇红了脸,“那我现在也不是下来找你了嘛我多陪你一会儿就当是赔罪好不好。”
傅怀砚自然是想她在身边多待会儿,但她头发还半湿着,虽已立春但天气仍寒,这样很容易感冒。
他给陈助打了个电话后,带她到酒店大堂,经理已在那里等候,看见傅怀砚恭敬递上一张房卡。
叶初潇跟着他到了顶层套房。
“你在北城不是有住处吗?”叶初潇惊讶,“怎么又在这里订一晚上啊?”
傅怀砚将房门打开,进屋后走到主卧,从浴室拿出吹风机。
“君临隶属傅氏旗下子公司。”
原来他还是酒店老板的老板。
是她思路窄了,这样算他随意能住的地方可不仅仅止写在名下的房产。
叶初潇还在玄关处嘀咕,傅怀砚朝她招了招手,让她过去。
他让叶初潇坐在沙发上,吹风机插上沙发边的插座,给她吹头。
叶初潇受宠若惊,“不,不用麻烦你的,我自己可以。”
她扭头,傅怀砚修长好看的手将她的脑袋转了回去,“别动。”
知道他不会把吹风机给她了,叶初潇放弃自力更生,索性就让他帮自己。
他动作轻柔,不急不缓,吹风机的温度和距离掌握得刚刚好,禁欲的手指穿过发丝,偶尔还会摩擦她的耳朵。
磨得她耳根滚烫。
十分钟后,吹干了。
傅怀砚揉揉她的头,收起吹风机。
“以后再有这样的情况,整理好自己再下来,”他说,“我一直在楼下,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