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傅怀砚说他帮叶家是因为长辈的情分,她理解,但也不能就这样接受得心安理得理所当然。
走到卧室门前,她将吹风机换到左手,用右手握住把手。
——现在这样住在别人家真是太叨扰了,她实在过意不去,要不后面几日有在家吃饭的时候,就她洗碗吧?
嗯,要抢这个机会,吃完就收拾碗筷。家务也是,不能白吃白住这门怎么打不开?都试过好几次了。
是不小心被反锁了?不会吧,那她还要找傅怀砚拿钥匙。
刚说好的不相互打扰,他这会儿应该都休息了,算了,自己再试试。
于是她又转了转门把手,不动。
叶初潇无奈,秉持着坚决不麻烦傅怀砚的想法,深吸一口气,身子半压在门上,便转门把手边用力推。
终于,门开了。
特别突然的。
由于惯性,她一个踉跄栽进去。
没有摔倒,而是扑进了一个胸膛。
温暖的,带着乌木沉香。
叶初潇脑袋砸进胸膛里,砸得有点懵。
傅怀砚怎么在她房间?
是她刚才想太多了出现幻觉了么。
不,不对。
这是傅怀砚的房间。
大半夜,她开错了门,扑到人家跟前。
他好像也刚洗完澡,睡衣睡衣上的纽扣还没系好。
她的唇印在他胸膛。
不知是谁更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