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改变什么。
叶均知道后,沉默了会儿,然后和她说,应该是叶家的对家在故意为难他们。
市场上,利益就那么多,叶家倒了,对于其它人来说皆大欢喜,他们怎么可能允许叶家有重生的迹象。
自然不会让叶初潇有筹钱的门路。
他们要叶家毫无翻身之地,可叶均和叶初潇就——
偏不如他们的意。
叶家不仅仅是他们两人的叶家,是祖辈们的积攒的心血。
银行抵押的贷款还能再坚持一段时间,叶均让叶初潇歇歇,说不用太焦虑,我们还有想办法的时间。
既然苏浔的画廊不行,那别的城市呢?
乔家那一路人总不能管到天南海北去。
可距离远的画廊需要她离开苏浔,多长时间不确定,奶奶还在医院,叶均还在孤身奋战,她不能让他一个人和那些心机深沉的股东周旋——说不定那些人使的调虎离山之计,让她离开,先对付叶均。
于是她留在苏浔,在网上接了些插画,约画的活,能正常应付家里开销,卡里还有点积蓄,能维持奶奶的医药费。
说起奶奶,自手术后她便一直昏迷不醒。
本就是高血压多年患者,又受那么大的刺激,颅内出血引起了中风,能在手术后保住一条命,已是万幸。
医生说什么时候醒来不确定,要看恢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