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骚乱的时候,山上的火势又扩大了,放火烧山牢底坐穿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都想要拿起手机报警了。
这个时候天上的星辰大亮,北边的星星的光芒似乎变成了一个勺子,那被火烧着的稻草人也被推入河中,随着水流飘走,祭祀的鼓点慢了下来,却像是一下一下的敲在人的心腔之上,让人感觉头晕目眩的。
周渠的妻子晃了晃头,紧紧的握住周渠,感觉自己有些站立不稳,而周渠自己也是。
余逢吉轻轻一拍在他的肩膀上,周渠顿时恢复了清明。
“我这是怎么了?”周渠看着周围晕晕乎乎,接连倒地的人,扶着自己妻子和孩子,也知道是余逢吉帮了他。
“你看那里。”
半空之中,法阵的气冲天而起,而在场的人身上的气运渐渐浮动着,纠集在一起。
那带着面具,满眼恶意的人终于显露出他的真面目。
此时的他没有那天身上的道袍,还有脸上粗狂的大胡子,狂乱的头发,唯一不变是那双阴狠的眼睛。
此人正是那天外婆和向铭去找小智的时候,和余逢吉隔空斗法的那个道人。
后面自己损了一魄逃走,现在看来他身上竟然又是补足了?!
“你还没死?”那个道人轻笑了一声,看着这里的绝大部分人都倒下了,只有配合他祭祀的那个村里的人站着,也就是余逢吉这边的人了。
“我没死难道会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余逢吉淡然自若的站在这里,“我记得你也有称骨纹?”
“喂,见过肉猪吗?一盖一个戳那种。”道人扬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