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正经点!”牛伯呵斥一声。
知道他是有点出气的心思,又有点恶趣味,牛伯一看时间都快要到正午了,再不快点就要错过时间了。
余逢吉只好加快了动作,将尸骨按顺序放在外面的红布之上,遮光布遮盖在上头,但是举着遮光布的人闭着眼睛,不敢看,也不能完全遮住尸骨,他带着手套的手,扯了扯那遮光布。
举着遮光布的人眼睁睁的看着遮光布边缘上还有他手套上沾着的黏黏腻腻的东西,乌遭一团。
两个人当场被吓得喉头酸涩,遮光布一丢,屁滚尿流的到旁边去吐了。
幸好牛伯赶紧过来扯住那遮光布,对着还拿着两个角的人说,“你们还是闭上眼睛吧。”
他有些叹气,这小子的手法大开大合,他和余天水走的都不是这路子的。
每个动作看起来都合规,但仔细一想还是有些不够细腻,也就是李师傅现在这个情况了。
如果换做是别的死者家属,伤心之余肯定也会忍不住心有埋怨,怨他打扰了死者的安宁。
闭着眼睛的人只耳朵听到镰刀刮在什么东西上的声音,又是一阵牙酸,层层的鸡皮疙瘩都从手臂上冒出来,拿着遮光布的手都有点发软,这中酷刑实在不是普通人可以忍受的。
就连不少来的村里长辈,不是第一次见这场面,都感觉到肉酸,撇过头去不敢再看。
余逢吉这下动作变得很快,将那些肉处理干净,对牛伯说,“你看,被这样一吓,他们身体里仅剩的那些晦气不就出来了?”
他处理这些东西的时候,阿大这小子都不敢闹了,小黑一个劲的往他那里钻,鹊鸟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