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被他安抚好,一下子跳到了另一边,并且远远的走在前面。

对此,鹊鸟秦夜只是淡淡的用噱捋了捋毛发,只是做完这个鸟类本性的动作之后,他还是怔了一下,脑中一片空白。

[……]

微温的指尖停留在头上,轻轻抚慰,他侧眸看过去,余逢吉眉眼带着光似的,那颗红痣在这被山间清风吹拂的林木中,滟滟独绝,“好了,一起上山吧。”

一种说不来的微妙感觉从心里升腾起来。

他又啄了一下余逢吉的手,只是这一回比上一回更轻一些。

余逢吉只是无奈摇头,并不说话了。

他们上的这座山并不算太高,但是因为迎着山路岔口的位置,迎山风便从这里吹来,站在这里可以一览秀丽山河的大好景观。

几座大山环绕,一条弯弯曲曲的河流从中穿行,从他们脚底下这座山前绕过,若是这山上葬了坟,想必这里的风水能够让子孙后代都富贵。

但是这山上的地都是公家的,不可轻葬,而且现在都推行不浪费土地资源的火葬了,要像传统一样土葬是越来越困难了。

一代有一代的规矩变迁,他们这些葬师也是一代又一代的跟着时代的潮流去其糟粕,只取精华。

他闭上双眼,慢慢感受着那穿梭在山林之间的气,他们化作千风滋养着万物,然后万物也会反哺滋生。

“嗡,嘛,呢,叭,咪,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