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捞上来的时候,小黑才从大路上下来到田埂小路这里,敏锐的鼻子就闻到什么刺激性气味一样,朝着这里犬吠,阿大怎么安抚都管不住它,它疯狂的转着圈圈,很是焦躁的用脚刨着这里的泥土。
“小黑你怎么了?”阿大还想凑上去安抚它呢,可是小黑不给,他只能朝着余逢吉大喊,“吉吉哥,小黑发疯了!”
余逢吉听到这声音,往回走去,一把薅住小黑的后脖颈,安抚着它,“小黑你是不是感受到什么了?”
小黑呜呜呜呜的,用湿润的鼻子拱着他,眼睛里满是委屈和讨好,似乎是再说它才没有发疯,只是感觉到很不好的东西。
余逢吉叹着安抚着它,“没事的没事的,”然后对阿大说,“阿大你带它到外面去玩,别过来了,等会我再去找你们。”
“好,吉吉哥!”
他们渐渐走远,走回大路上去,小黑才没有那么焦躁了,而是又变成之前那个样子和阿大玩耍着。
余逢吉呼出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沉甸甸的,总感觉现在只是个开始,还远远没有结束。
有时候他的直觉也很灵敏。
回头回到池塘边上,他蹲下来打量那猫的尸体,手轻轻在尸体上方的气拂过,浓厚的阴煞从猫的内部源源不断的产出,被他的动作变得慢了一些,但是还是没有能从根本上断绝。
如果是外婆来估计是用的唱的法子解决,但是他是葬师,还是习惯性的做一场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