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余天水疯狂摇头,“怕她拧耳朵!”

“那爸你完了,妈现在准备接外婆的班,等学会了走阴,就叫你上去把你骂一顿!”余逢吉有点乐子人看笑话的心思,不断地调侃。

就看见余天水的眼睛都瞪直了,后飘了几步,“噫!不去不去!”

他这欺软怕硬的样子让余逢吉看笑了,继续欺负下去也没意思了,生怕自己睡得正酣的时候,美梦被人打搅,余逢吉还是决定换一个话题,“不说这个了,爸我问你你知道称骨纹吗?”

“称骨纹?哪里见到的?”余天水确实是知道一些,不过这个东西不好处理,背后的存在也不好处理,他生怕余逢吉受到牵连,所以在考虑说不说。

“就村里的阿大的后背上。”余逢吉说了落龙圩伪龙脉还有龙脉灵雨的事情,“那天他神情疲惫,好像被吸走了精气一样,但是后面休息了一阵又缓过来了,背上的称骨纹也消失不见,问牛伯和外婆,他们也是知之甚少,只是说没有性命之虞。”

“这事情不大好办,和下面这里有关系。下面的关系也是错综复杂,边上有个叫做骨肉岭的地方,大抵是和那里有关系,我去打听打听,七月十四鬼门大开,下时休的时候,咱家路边你烧套衣服给我,到时候我再和你说。”余天水这么说着,声音越来越远,身影逐渐消失不见。

下时休也叫做路祭,白天傍晚祭拜完自己家的祖宗之后,还会拿一些饭菜和香纸蜡烛祭拜路边的孤魂野鬼,让他们也得到安慰,让家里人一年都平平安安,不会得到这些孤魂野鬼的骚扰。

走的时候余天水还怕他回程路冷,给他塞了一件棉衣,嘱咐他冷了就穿。

余逢吉看着手中柔软的棉衣,回程的时候不由得攥紧了,棉衣有子孙富裕丰厚之意,余天水还是念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