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的捧出来,交到余逢吉手上,这像是一个特殊的交接仪式。
长辈看着有出息的小辈,又是感慨又是欣喜。
“这套葬师袍子,本来就是你们余家的,现在物归原主。”
余逢吉抖了一下,把整件袍子展开,宽大的黄色袍子看起来很普通,只是偶尔光线漂移的时候能够看见一些暗色的纹路,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绣成的,使得整件袍子摸上去都有一种清凉舒畅之感。
“这件袍子水火不侵,冬暖夏凉,说起来惭愧,年轻的时候我还想着反正到我手上就是我的东西了,后面看得多了,有时候就觉得命里有的时候就有,没有的时候就没有,所以仿制了现在这件,就是个样子货……”
牛伯也毫不避讳自己年轻时候的想法。
余逢吉穿上这件袍子,整个人身量尤其挺拔。
他的面容白皙俊秀,尤其是眉尾上扬,带着一种浓稠的漆黑,衬得眼眸如同墨玉,仿佛如同水墨画离走出来的人,自带着一种淡薄的光华,不笑的时候神情肃然,飘然如仙,微微笑着才会融化这一分不好亲近,如临尘世。
徐凤娟走过来,帮他整理着领口,眼眸不住的打量,忍不住笑意,“感觉十几年一下子就过去了,你也一下子长大了。”
“是啊,时间太快了,”外婆感慨,“幸好逢吉懂事,都不用你娘怎么操心……”
余逢吉穿上这件葬师袍,也是感觉格外不同。
这件袍子里面果然很舒服,而且能够协理气场,感觉这件袍子就已经是一件法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