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也一切顺遂,下葬之后昨日开光的五个人跪拜了一下,果然感觉身上的重压一下子消散了一般,整个人神清气爽起来。

散场后,每位宾客都被分到了一个红包,女性宾客要用沾过白酒符水柚子叶水的梳子轻梳一下头,男性宾客要用柚子叶沾水甩到身上去除晦气。

叮嘱好七天之后祭拜的注意事项,牛伯、余逢吉、唢呐队伍等都收到了红包,阿大也有。

阿大吵吵嚷嚷的说要请他们吃糖,唢呐队伍的王大爷哼哧哼哧的笑着,“老了,爷爷的牙齿吃不动了,你留着以后自己买东西吃。”

“那我给爷爷买软糖吃,软糖也吃不动吗?”阿大看了看王大爷的牙齿,又有些惋惜的看着自己手里的一百块钱。

王大爷笑了,摸了摸他的头,“还是硬糖吧,软糖粘牙。”

阿大还是懵懵懂懂的看向牛伯和余逢吉。

余逢吉摇摇头,“我不吃,你买给王爷爷他们吃。”

和牛伯分开之后,余逢吉走田埂小路回了自己家,徐凤娟正接着电话。

“妈,你别接那些活了,伤身体。”

电话那头的声音俨然是余逢吉外婆的声音,“得些米面鸡蛋也好,省点钱。”

“能省得了多少?不行!明天我和逢吉回去看看你们。”

徐凤娟挂了电话对余逢吉说,“明天我们回外婆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