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是平静，是一种看透生死之后的祥和。

他甚至还有心情和慕容锦开玩笑，“你说它们的牙齿锋利不？会不会一下子就咬下去我的头？就跟切西瓜一样，刀落下，西瓜就成了两半了。”

“谢澜，你给我闭嘴。”慕容锦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别再让我听到你说死这个字。”

慕容锦这一生最听不得的就是谢澜死了这句话，可偏偏他这一生听过许多次谢澜死了，也亲眼目睹过谢澜死在他的面前。

如今听见本尊的嘴里冒出了死这个字，脑中那根脆弱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他神经质地歪了歪头，已经变得全然漆黑的眸子，冰冷阴沉地注视着前方的那些身子微微向后坐，喉咙里发出威胁吼声的怪物们。

“哎呦，你是哪里出土的老古董，怎么还忌讳这个啊？”谢澜一点也没察觉到慕容锦的火气，笑嘻嘻地撞了下他的肩膀，态度相当欠揍了。

也就是现在的场合不对，要是再换个场合，估计谢澜少不得一顿打屁股。

“谢澜。”慕容锦的声音很平淡，却警告意味十足。他一手拿着出鞘的短剑，一手扯着谢澜，一步一步向前走。

“好嘛好嘛，我不说还不行了。”谢澜忽然觉得后颈凉嗖嗖的，小动物趋利避害的不能让他赶忙认错。

谢澜认了错后都没消停两秒，就又开始作妖了。大概是他真的认为自己今儿会交代在这些怪物嘴里，心中那点疑问就跟奶猫爪子一样，抓的他心痒难耐的。

“慕容慕容，我心里面有个问题，憋了好久了，你可不可以在我si。”谢澜发出了个气音，忙呸呸了两声，“告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