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慕容小哥你怎么能不信贫道呢?”疯道士知道慕容锦停了车后,收拾完谢澜,接着就是料理他。
他倒是不怕打架,也不怕和慕容锦这种怪物打架。只是不想在自己伤势未愈,明显处于劣势的情况下打架。
他懒散地瘫在后座,抬眸看后视镜,与镜中的慕容锦对视,摊了摊手,道:“贫道要真的想要谢小哥的命,会直接动手拧断他的脖子,而不是选择下药这么麻烦的方法。毕竟~”
疯道士顶着慕容锦仿佛能杀人一般的阴鸷目光,呵呵笑道,“谢小哥可是身娇体软的很。”
“嗯咳咳咳咳。”谢澜被这个身娇体软呛得直咳,他翻了个白眼,不满道:“喂喂喂,那位道长,身娇体软这样的词用在我一个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八的大老爷们身上,是不是不太礼貌?”
疯道士被逗得嘿嘿直笑,狭长的眼睛都眯成了两条缝了,“谢小哥你可真幽默。”
行吧,这是不信的意思了。谢澜端端正正地坐在椅背里,双手环抱在胸前,冷酷无情地闭上眼。
“我要睡觉了,你们俩都不要说话,听见了没?尤其是你慕容锦,抓紧时间赶路,不要拖行程。”说完之后,他选择闭麦,嚣张高傲的态度也是相当之欠揍了。
不过慕容锦是着实地松了口气,谢澜又能跟往常一样一戳就炸毛,正说明疯道士没有说谎,他给谢澜的药确实是能退烧。
既然谢澜没事了,慕容锦自然不会针对疯道士,继续将后面的疯道士当个透明人。
那股如有实质的杀气消失了,疯道士也乐得轻松自在,他再疯,一直被慕容锦这么个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盯着,也是会有压力的。
他悄无声息地平移到了副驾那的阴影中,猫着腰,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倒出粒赭红色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