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爱人之间的独特的暗号,只要那人将这句话说出口,便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等等,爱人?!慕容锦?!!开什么国际玩笑!!!

谢澜被自己荒唐的念头吓得也不伤春悲秋了,也不六神无主了,他低头看着自己挂在慕容锦腕子上的爪子,像是被什么蜇了一样赶忙收了回来,规规矩矩地放在腿上。

仅仅是这样谢澜还是觉得别扭,另一只爪子欲盖弥彰一样捂住了那只爪子。

谢澜还清了清嗓子,僵硬地转移话题,“慕容,我们还不走吗?我看那只僵尸好像要起来了。”

要不说谢澜是乌鸦嘴嘛,他话音刚落,那只在地上不停扑腾的僵尸,终于在第n次尝试后,站起来了。

它就站在树下的阴影中,一双藏在黑色污血后,已经没有人类情感的眼睛透过挡风玻璃死死盯着车里的人。

那阴邪的目光盯得除了慕容锦以为的所有人心底寒意骤起,汗毛倒竖。

那只绿僵佝偻着腰,胸前的骨肉塌了大半,汩汩的黑血从伤口中不停地往外冒,绿色的毛发黏在一起,古怪又恶心。

刚才面包车的撞击虽然不能直接将绿僵撞死,但还是对它造成了不小的伤害,至少它看上去是四个僵尸中最脆皮的那个了。

“吼——”那绿僵张开嘴,嘴角都快要咧到了耳根,露出尖锐的獠牙,发生声野兽般的嘶吼。

它猛地拔地而起,朝着面包车的方向扑了过去。

其余的三只绿僵见它动了,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也跟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