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因为这桩婚姻被夺了兵权,砍去了羽翼,圈禁在了雍王府那一方寸樊笼里。”慕容锦定定地看着谢澜,瞳孔深处带着一点猩红,目光执拗,像是要在谢澜这里求证什么。
“谢澜你好好想一想,用脑子想一想,他们会有感情吗?会吗?!”
谢澜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慕容锦,心口猛地一疼,就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用力攥紧了那脆弱的器官,不停地做着握拳动作。
他喜欢这个人的,从第一眼见就喜欢,哪怕他们现在总是针锋相对,哪怕他知道这个人不会喜欢自己,他还是喜欢他的。
他哪里舍得看到喜欢的人这样啊。
“慕容?”谢澜心疼地想伸手去碰碰慕容锦,不过他的双手被绑在了绳子里,一动,绳子上的毛茬就戳进了伤口里,突然的刺痛让没有防备的谢澜“嘶”了一声。
就是这一声,让慕容锦回了神。
他也意识到了自己方才一瞬间的失态,懊恼地闭了闭眼,“谢澜,你现在必须和我走,我们没有时间了,那些人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不!”谢澜倔强地摇头,他往慕容锦身边拱了拱,肩膀和大腿都贴在慕容锦的身上。
暖烘烘的身体透过薄薄的衣裳贴在了慕容锦冰凉的身体上,它们就像是块滚烫的烙铁,烫的慕容锦猛地一颤。
陌生的又熟悉的,属于谢澜的体温和味道让慕容锦晃了神,下一秒就听到谢澜兴奋地和自己说:“慕容,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我总做的梦?这次昏迷,我终于做了新的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