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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向晚的眸子里闪着一抹异光,仿佛跳动的小火苗,这让苟长安脑中忽然闪过“薪火”二字。

戚记者的笔名,就叫薪火?

苟长安脑袋耷拉着,颓然道:“我真不知道,他要害戚记者。如果知道他要害的人是薪火,我肯定不会按他的话去做。薪火,是个好人!”

赵向晚道:“现在说出来还来得及,不要让更多的好人被害死。”

苟长安嗫嚅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随着苟长安的讲述,一个制造意外的杀手组织就此浮出水面。

苟长安住在星市西城区枣河河畔,那里曾经是菜农聚集地,后来城市发展,到处拆迁、修路、盖房,那一片便成为了个城中村。

苟长安喜欢摩托车,喜欢刺激,喜欢飙车,经常和一群摩托车手在道路上飞驰而过,他家里穷,在一家修车行帮忙,混点工资养活自己和母亲。

今年9月,他忽然在家里发现一个信封,母亲说,有人敲门,她应声开门后发现门槛上放着一个大大的牛皮信封。

信封里,有一封信、五千块钱,还有一个对讲机。

信不是手写,而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字,一个一个粘贴拼凑而成。

“9月13日,打开对讲机,骑摩托等候在东城区梧杨路北,按我的要求去做,没有任何法律风险。定金五千元,事成之后支付剩下的五千元。”

苟长安一开始有些忐忑,不知道对方到底要自己做什么。虽然说没有任何法律风险,但对方连个脸都没露,谁知道是忠是奸?

财帛动人心。

看到那崭新的百元大钞,苟长安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