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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君于义自己也是懞的。

那就让他理顺思路,再来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至少,他是真诚的。

至少,他愿意承担责任。

君于义此刻也觉得一切都十分荒唐。

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闷得难受,君于义重重叹了一声,仿佛要把所有烦闷都一吐为快。

他是学中文的,口齿自然伶俐,只是这件事实在是太过离奇,让他不知道如何描述才好。

君于义抬起手,双手被铐住的感觉非常不好,手被束缚,给他带来深深的屈辱感,令家教甚严、接受良好教育的君于义很不自在。

君于义擦了擦额角的汗:“我也是前天晚上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但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曹光虽然很着急,但也只能等待。

君于义继续:“我是喻惠民的儿子,但我爸和我妈五年前离了婚。我恨蔚蓝,非常憎恨。就是这个女人,破坏了我的家庭。我原本有一个完整的家,母亲与父亲都很关心我,我母亲是位优秀的事业女性,善良、坚强、自信,我外公、外婆在京都也有些人脉,我爸的蓝玉出版社要不是有我外公外婆的关系,早就办不下去了。可是他自从与蔚蓝勾搭在一起之后,就变了个人。”

曹光张了张嘴,想要让他直入正题,却被赵向晚制止。

君于义感激地看了一眼赵向晚:“谢谢,虽然有点啰嗦,但是我必须得交代一下前情,不然后面就说不通了。”

曹光与李明杨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神情,真讨厌跟这些作协的人打交道,交代罪行还非要搞个前情提要。

君于义有点书呆气,他执着地讲完与蔚蓝的爱恨情仇之后,总结道:“所以,我是真的非常憎恨蔚蓝,恨到希望她去死的那一种。只是我手无缚鸡之力,而且家里管得严,也不敢做违法乱纪的事,最多就是背后发泄几句,并没有与她发生过正面冲突。这次来参加作协的年会,是我央求袁老师把我带上,我想要看一看,蔚蓝这个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让我爸甘愿为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