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围巾真是戴敏丽的?”
“是的。”
咔嗒、咔嗒。
“蓝色棉毛衫真是姜遇春的?”
“是的。”
咔嗒、咔嗒。
“戴敏丽是你杀的?”
“是的。”
咔嗒、咔嗒。
高广强忽然停下问话,看着贾慎独。
贾慎独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实话,张口结舌,愤怒地叫了起来:“不是!不是!我没有!戴敏丽是姜遇春杀的,这个法院都已经审过,怎么可能错误。”
高广强板着脸:“刚才你已承认杀人事实。”
贾慎独陡然站起,却发现自己双手被手铐固定在铁椅上,气得叫了起来:“谁让你们铐我的?我是大学教授,是国家高级人才,我犯了什么事,你们要铐我?我承认了什么?我什么也没有承认!是你们在那里咔嗒咔嗒地吵,害得我神智不清,所以才说错了话。”
高广强的面色渐渐沉了下去:“为了防止你做出自残或行凶,我们有权力把你铐起来。你放心,你做过什么,老天都记着呢。”
贾慎独开始心慌,他用手捶着椅子扶手,发出“哐、哐!”声响,冰冷的手铐闪着寒光,让他感觉到了不妙。
【我做了那么多你们所说的恶事,从来就没有得到一丝惩罚。
朱从岭那么有名的教授,我说打就打、说吐口水就吐口水,反剪双手、剃阴阳头,那又怎么样?没有一个人敢与我对抗!后来朱老师一死,我做过的那些事便封存起来,拿项目、评职称、带研究生,谁敢当面呛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