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永柏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话,索性闭上了嘴。
高广强站在一旁,咳嗽了一声,用眼神示意向晚说话注意点儿。毕竟费永柏是病人、受害人,这样逼问与案情无关的内容,并不太合适。
赵向晚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
有些人,根本叫不醒。观念已深,想要他改变?真的是太难太难。
九十年代,人们对于性的认知正是大碰撞时代。
一方面,是传统思想观念里,性是令人羞耻的东西,是藏在家中不可示人的东西。上床夫妻下床客,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另一方面,是西方性文化的流入,他们把性视为一种神圣的事情,通过性行为将生命传承下去,并使社会得以持续发展。有些年轻人甚至追求性解放、性崇拜。
在这样的背景环境下成长起来,赵向晚认为性并不可耻,它是人类正常的一种生理需求。不论男女,都有权力追求性,也有权力享受性。
离开医院之前,赵向晚说了一句:“艳艳是费思琴内心最恶的存在,愤怒,嫉妒,贪婪。冰冰是主体人格,可以控制她的存在。是善还是恶,是忠还是奸,全在冰冰一念之间。哦,对了,费思琴有皮肤饥渴症,一旦她性瘾发作,其实也不用找男人。你打她一顿,就能有效舒缓她的焦躁。记住了,不要借助工具,要用手打,肌肤相接的那一种。”
费永柏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而赵向晚已经功成身退。
走出医院,看到外面的蓝天白云,赵向晚长吁了一口气。虽然热浪滚滚,但至少能证明大家都畅快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