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逗了一下何明玉,觉得没劲,转过头继续盯着赵向晚:“你怎么知道有我的?一般人都把冰冰当成了我。”
赵向晚淡淡道:“冰冰不会说谎。”
艳艳一听,顿时感觉遇到了知己:“唉呀,我手把手教她,都教不会!说个谎而已,这有什么难的?”
赵向晚问:“费永柏做了什么,你那么恨他?”
木木称他为“爸爸”,冰冰称他为“费老师”,而艳艳,则称他为“费永柏”。
艳艳轻描淡写地说:“他还需要做什么?他打木木、管冰冰,这就是罪过!我们女人,不需要男人来管辖。我早就想弄死他,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赵向晚:“这回你等到机会了?”
艳艳转了转脖子,顾左右而言它:“我主要是出不来,费永柏管得太严了。如果不是冰冰破了身子,我根本就出不来。”
破了身子?赵向晚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
艳艳娇笑嫣然:“你以为,费家女儿为什么都守不住寂寞?我告诉你啊,只要是沾过男人之后,我们的身体就像花儿一样绽放,如果没有持续不断的滋润,就会发狂。”
停顿了一下,艳艳继续说:“费永柏千防万防,把我送到女校,以为这样就能保我一世平安。可是呢,他千防万防,却没防得住他的学生。他在家里开班授课,一次教一个,只要是他们见过我,不管是研究生,还是本科生,或者高中生,一个个眼眼珠子恨不得沾在我身上。”
艳艳应该也是憋久了,讲起自己勾引男人的故事很有点洋洋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