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沉眼睛发亮,拨开眉前的散尾葵的叶子,绕过去站在她面前,房子是深棕色的基础色,沈迢迢赤着脚,穿了件红色的圆领t恤,头发散着歪着头坐在椅子上调音,她身后有株天堂鸟,看起来像旧世纪古堡里的精灵。
断断续续的几声后,音乐变得流畅,很短的一小节巴赫,但是很流畅。她拉完后缩着脖子仰头看他,像个等待表扬的小姑娘。
沈迢迢整个人和赛场上完全不一样,温砚沉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整个人变得很安静,像个小女孩。
他想,她小时候应该很可爱很可爱。
婚礼就在这里举行,别墅面积不大,是五脏俱全的一栋房子。
两家人加起来已经不算少了。
加上各自亲近的朋友。
沈文景原本计划给她去国外举行婚礼,沈迢迢知道温砚沉没时间。沈迢迢也嫌累,就撒谎说七叔公坐飞机难受。二哥考虑了几天也放弃了。
她又开始练习大提琴了。生活节奏开始变慢,养了一只猫,每天早上步行到隔壁的公园里散步……
婚礼是温砚沉在准备,婚礼策划看了场地,和他们沟通在院子里举行。
沈家的人都来家里参观过,武茹觉得这个院子确实不错,虽然小小的,但是看着挺精致,像个家。
她一直操心沈迢迢过不了细腻的婚姻生活。
沈迢迢坐在客厅拉琴给他们听,沈文远难得说:“我们迢迢是个好姑娘,性格开朗,又坚韧。”
温砚沉对大舅哥特别恭敬。
第二天婚礼,前一天晚上温砚沉和伴郎聚餐,何濯问:“没想到你老婆来头那么大?”
温砚沉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沈迢迢走过那些曲折,笑笑没接话,吸了口烟说:“她这人性格比较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