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不能再花十年去学另一个专业吧?那我们家人真会觉得我这个人有点问题。”
温砚沉问:“听说你学了将近十年的大提琴?”
沈迢迢偏头避开他的烟雾,说:“我还学了几年钢琴。你对我了解是不是太少了?我还跳过舞,练过形体,我会的可多了……”
温砚沉听的笑起来,说:“慢慢看,等有时间了听你拉琴。”
沈迢迢听的一窒,说:“我有差不多十年,没有碰过琴了,当时真的很讨厌。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大概过的最幸福。”
温砚沉见她想谈起从前了,灭了烟,说:“等闲下来,你慢慢适合这种生活了,再去考虑要去做什么。运动员比赛后有权利放松。”
沈迢迢无意识抬头看了眼,吓了一跳,二哥站在阳台窗前冷冷的盯着他两。
沈迢迢催温砚沉:“冷死了,快进去睡觉了。”
转身就溜了。
温砚沉顺着目光抬头看了眼,看着她乖的跟只猫一样,忍不住笑起来。
武茹问沈严翁:“放心了吧?”
沈严翁坐在床上,听着武茹这个话不是个好话,问:“那也是你女儿,不要讲的就我一个人操心。”
武茹说:“她不管是谁的女儿,总要结婚的。”
沈严翁嘟囔:“她就是不结婚,我也不催。”
武茹问:“不催给她安排相亲?你就是单纯爱和我抬杠吗?”
沈严翁生气的躺下说:“我说不过你,不和你说,你也别和我说话。”